旁的费里维已为他披上墨绿色长披风。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勾,绽出一抹温情迷人的笑,“别着凉了。”
时灿微怔,心头突地一暖,但仍淡淡地道:“谢谢上将。”
“不是说不再叫上将吗?怎么又忘了。”费里维温和地嗔怪,话语里尽是溺爱,这温柔与俊美容颜相映相衬,瞬时醉人惑心。
“是,谢谢里维。”时灿彬彬有礼地令人心痒,费里维不禁搂上他肩,难得打趣道:“不用谢,为时少效力是里维的义务。”
时灿怔然侧目,不过很快又还一句:“上将言重了,这话要是被第二个人听到,怕是要被笑话,还是少说的好。”
说完,兀自走下飞行舰,他身姿清瘦单薄,却如那雨中劲柳不可轻折,绿色披风随风展冀,飘飘然似乎将飞去天际,费里维望着,一时心中竟掀起股不知名的惶惑,他疾步上前一手拉住时灿的手,唯恐这人儿真的随风而去。
五指紧扣,时灿侧头看他一眼,便淡然地移开视线。
几名墨绿军装的军人已经在等候,时灿一眼就看见人群间那抹飘散的金发,容貌清丽,气质恬淡雅致,他静静地站在几位军官之后,但却无人不去注视他。
“欧阳秘书官也来了?”上次宴会厅里临别赠送的点心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