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桓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上将不怕时安臣使诈吗?听说,他也像时灿一样会制香术,杀人于无形中,这人的阴险之心可不能小看。”
说到这,加德满插上一句:“这几天我也发现时安臣经常在自己院里种些盆裁香树,暗暗制香枝,上将要不要对他格外留心些?”
费里维手一挥,冷笑道:“不要打草惊蛇,他要制香就让他制,反正他的院落我是不会踏进去。”
“上将,时灿的事就这样过去了?时川霖对外说时灿是陪母亲暂时出外小住,可这不告而别的理由的也太牵强了吧,上将,我们要不要搜索这人的踪迹?”成桓不放心地问。
费里维轻轻一笑,墨眸闪过一道晶亮,“不必了,我知道他在哪,你们就好好盯着时川霖,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说到这里,费里维又像想起什么,对加德满道:“明天开始放出话去,说我参加陆军野战实训,出门三个月,无论谁问都是这句话,包括金蕴等人。”
“上将是要去哪里?”加德满问。
他看见费里维转身迎着天际圆月,脸上露出抹温柔之色,微勾薄唇,笑道:“我要去陪一个人,现在没有谁比他更重要。”
时灿,你怀了我的孩子,逃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