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已经失去兴趣了,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人身边。”时灿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沉思了会,又道:“其实,他父亲也并不是没有什么纪念留给孩子,至少在离开前,我取走了他身上一样东西,以后这样东西就是属于孩子的,我会告诉他,这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最后礼物,有这个就够了,其它并不重要。”
费里维倏时一惊,他坐直身子,问:“你取了他身上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一个挂坠。”时灿轻描淡写地道。
“现在在哪里?能给我看看吗?”费里维急道,原来持坠是在时灿身上,难怪哪里都寻不到,现在细细想来,典械星最后那晚的欢爱后,挂坠就掉落在时灿那,他居然千算万算都没料到。
时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要那东西做什么?”蹙眉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便收敛刚才的笑意,认真地问道:“铁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以后一定会让你知道,但请你能不能把那挂坠给我看看,这事很重要,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一切。”如果现在自揭身份,费里维知道时灿肯定会转身就走,他太害怕会发生这种事,他输不起,好不容易得来的信任,他不忍心一朝崩溃,甚至他也想过,只要能平安守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