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好全。”许是觉得有些热,崔绎扯了扯领口,白色的单衣下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小片古铜色的胸膛,“早点睡吧。”说完自己往床上一倒,下一秒就传出呼噜噜的鼾声。
持盈又原地愣了半晌,才吹了灯上床去,与他背对背躺下睡觉。
才一闭眼,持盈心里又是一惊,猛然意识到一件事——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了伤?爹娘应该不会刻意对他提起打过自己的事情才是;或者他指的是自己“重病一场缠身溃烂”的伤?也不对啊,他应该知道那只不过是蒙外人的谎话才对,又何必问呢?
忐忑归忐忑,崔绎已经睡着了,她总不能把人摇醒来问,只得按捺下一肚子的疑问,等天亮以后再说。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崔绎早起去上朝,持盈头晚想得太多没睡好,醒来时候已经过了辰时,刚梳洗穿戴完毕坐下吃早饭,崔绎就下朝回来了,瞥她一眼,入内换常服。
“父皇和皇后要见你,待会儿换身鲜艳点的裙子。”崔绎一边让丫鬟服侍更衣一边说。
持盈搅着碗里的桂花粥说:“我只是个妾,穿得太花哨不会显得很轻浮吗?”
崔绎皱起眉,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妾不妾的,本王只有你一个王妃,别成天把妾字挂在嘴边。”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