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娶了程小姐,将夫人冷落到一边吗?”
持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做个失宠的皇妃,怎么也比和王爷抱着一起死要来得好吧?若是连命都没有了,男人又要来何用?”
百里赞又是一笑,沉吟片刻,说:“若这是夫人的真心话,赞有一计。”
“哦?”持盈眼一亮,心想自己果然找对人了,“先生有何良策?”
百里赞神秘兮兮地笑笑,招招手,持盈附耳过去,百里赞低语几句,持盈半信半疑:“这样能行吗?”百里赞一脸胸有成竹的笑容:“事在人为。”
他这么说了,持盈也只有相信他,二人分头去布置。
晚饭前崔绎回到家中,大概是曹迁的病有所好转,令他心情不错,坐下喝了两口茶,就吩咐门外的小厮:“去把前些日子夫人请回来的那人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持盈插嘴道:“先生下午找我告假,说是出门去会朋友,要晚点回来。”
“会朋友?会什么朋友?”崔绎一手按着颈后转了转头,颇不舒服,“给本王揉揉肩。”
“就是上回在客栈里和他一起喝茶的那个,吏部程尚书的门生翟让,王爷不是也见过吗?”持盈依命上前给他捶肩。
崔绎眯着眼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