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婵坐在床边嘤嘤嘤:“大夫,应融哥哥他不会有事吧?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御医也答不上来,只能重新开个方子,在让人去抓药来服。
吃了第二副药,凌晨丑时崔绎的高烧可算是退了下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持盈回来看了一转,见谢玉婵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自己去丫鬟们房里睡,夜里有事也好赶过来。
第二天持盈一大早起床来看时,崔绎半靠在床头,谢玉婵舀起一勺粥,仔细地吹凉了,喂到他嘴边,崔绎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默默地张嘴吃了。看他们能够和睦相处,持盈在欣慰之余,又有一点不是滋味,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吩咐丫鬟们仔细照看,自己仍旧去厨房。
然而到了下午崔绎竟然又烧起来,整个人烫得如同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甚至有点打摆子,持盈连忙又派人去请御医来看,当晚当值的四名御医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复持盈:“下官等人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王爷得了什么病,夫人或许考虑请民间大夫来看看,说不定有法子治。”
持盈先是呆了呆,继而灵光一闪,冲出门去:“小秋!”
小秋正在井边打水,闻声忙跑过来,持盈飞快地命令道:“你现在马上坐马车去程府一趟,把程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