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也叹了口气:“好妹妹,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才成天张罗着给自家男人娶正房,子成都告诉我了,你和百里公子原是想撮合我和王爷,是吧?”
算计别人的旧账被正主翻出来,持盈不由满脸通红,分辩道:“当时并不知道姐姐和翟公子两情相悦……”
程奉仪倒大方,摆了摆手,说:“知不知道都不提了,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竟会主动将自个儿男人送出去和别的女人分享,换做是我,子成要是想再娶,我就先找根绳子,梁下吊死了干净。”
持盈艾艾道:“姐姐别这么说……”
“倒是谅他也不敢。”程奉仪低头绣了两针,又忍不住问:“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王爷若不愿意娶妻,你们俩你侬我侬地过一辈子不好吗?”
“要真能那样倒好了,大家都平平安安过日子,没病没灾,那真是求之不得。”
“那你在担心什么呢?”
程奉仪虽与她姐妹相称,但到底不是一家人,隔了一层,持盈不能像对百里赞那样想什么说什么,遂不提太子威胁论,只问:“姐姐到王府来给王爷看病那回见到的那个姑娘,还记得吗?”
程奉仪点头:“记得,嘤嘤嘤哭个没完的那个,怎么?”
持盈抄完一张方子,又去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