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说的那样吗?”
几个纨绔子哪敢承认自己早就在这儿欺负了人家好半天,只得照着持盈的话承认了:“是、是……”
崔颉于是一摆手:“自作自受,还不散了!”转身就回马车上去了。
人群退让到一旁,太子的座驾缓缓驶过,长孙聆芳在车厢内撩开窗帘,担忧地看着姐姐,持盈微笑着冲她摇了下头。
“这位姑娘。”
持盈转过身,杨琼对她抱拳行礼:“多谢姑娘为在下解围,只是姑娘怎会知道我姓名?”
“杨公子不必多礼,我已是人妇,姑娘二字不敢当,”持盈笑着说,接过小秋递来的钱袋,双手交出,“我出门不习惯带太多钱,这里有十两银子,杨公子拿上,快去将令尊安葬了吧!”
杨琼慌忙推回来:“这——太多了!一副棺板只要三两银子……”
持盈正要说几句人才无价之类的话,先前那几个纨绔竟是不甘心就这么丢面子,眼见崔颉的车走远了,又围拢上来。红衣的那个嘴里啧啧有声:“十两银子也好意思拿出手,丫鬟就是丫鬟,看见小白脸,连私房钱都拿出来了。”其他几个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杨琼怒道:“你们!”忍不住又想揍人,持盈摆了摆手,转头对着那红衣公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