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可爱了,于是心情大好地去嘬吸那粘在睫毛上的泪珠。
倒是最后持盈大概知道躲不过,蜷在他怀里嘤嘤嘤地哭了一场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当日小羊羔一般柔弱的少女,隔了两个月后在新房里却抡起玉如意砸他的脑袋,还在床上主动挑逗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但若说是替身吧,那眉眼身段又是一模一样的,偶尔娇羞起来,也还是那日惊艳的模样。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崔绎想来想去,脑袋里仅有的一根筋打了死结,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挣不开了。
百里赞这样聪明的人都想不通事,换到崔绎这脑瓜子里去,就更加想不通了,于是夫妻分房睡的日子哧溜一下过去了五天,到休沐的日子,崔绎哪儿也不用去,从早上起来就跟屁股上长刺儿了似的坐不住,想过去看持盈吧,又觉得心里头硌着,不去吧,又放心不下,直是抓耳挠腮,没有片刻清净。
谢永提到的那件事,崔绎也问过百里赞,百里赞一副刚想起来还有过这桩事儿的表情,十分淡定地就承认了:“当时情况危急,在场的又全是丫鬟,我想杨公子手上有伤也指望不上,就一个人把夫人送回主院了,幸好夫人还不算太重。”
他的表情太坦然太无辜,以至于崔绎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