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办,”崔绎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听先生的安排。”
崔绎都发话了,谢玉婵自然是帮着他:“应融哥哥的身体最重要,就这么定了,杏风春雨你们俩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谢效斟酌了一下,点头:“既然王爷觉得合适,那就这么办吧。”招呼着妻子退了出去,其余被强请来的大夫们自然也跟着一哄而退,不用提着脑袋给人看病真是再好不过了。
谢永若有所思地看着百里赞,问:“未知百里先生竟然也精通岐黄之术?”
百里赞一笑:“不敢当,只不过仗着和子成关系好,向程夫人偷师了几招,王爷出门打仗,身边有个信得过的大夫总是好的。”
谢永表情有些阴沉,像是被坏了好事一般,但谢玉婵已经在催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告退。
把主厢里的人请走了大半,百里赞又找了些以假乱真的借口,把两个丫鬟和谢玉婵都短暂地支开,然后才对崔绎说:“王爷,夫人是被逼着写下这封信的,想必是谢家对她施压,逼得她不得不走。”
崔绎一脸快要郁卒的表情,漠然问:“何以见得。”
“王爷请看夫人留下这首诗,”百里赞将信笺递给他,“只看每一句的第一个字。”
崔绎懒洋洋地接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