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崔绎!你倒是逞了口舌之快,结果呢?非但没能把持盈留下,还把这天杀星给得罪了,再不赶紧走难道还在原地等死吗?”
桑朵一下子给吓坏了,两手捂着嘴:“什么?他……那……”
博木儿心头满是对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愤怒和几番交锋落败心上人被夺走的酸涩,再怎么努力,声音也平静不下来:“持盈从始至终就没打算留下来过,她心里只有那个男人,我救了她的命,却还不如一个危难时刻将她抛弃的男人。”
对她再好,对她的孩子再好,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意,一想到她维护那个男人、对自己怒目相视的样子,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
“……哥,对不起,”桑朵低着头绞着手,小声地说,“是我错了,对不起。”
博木儿一句话也不说,调转马头继续去巡逻,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他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他几乎能肯定崔绎早晚有一天会挥军南下,将自己和族人同胞从这块草原上抹去,否则只要他存在一天,于那人而言,就如骨鲠在喉,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枕边的女人还被别的男人惦记着。
但在那之外,还有更大的一重危险在逼近,却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持盈终于被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