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
说话时,谢永也闻讯赶了出来,一见妹妹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就吓一大跳,忙上前查看:“玉婵?你怎么了,醒醒!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了?”
曹迁又把话重复了一遍,谢永眼珠子几乎瞪得掉出来:“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们……”
持盈用同情的口吻道:“王妃遭此不幸,想必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谢公子放心,燕州虽偏僻荒凉,但总能找到一两个大夫,一定有办法治好王妃的病。”
谢永胸膛起伏,显是怒火滔天,道:“你!你怎么能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做出这种事——!这简直是卑鄙至极!”
“谢公子请别乱扣帽子,”持盈微笑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了?难道请大夫给王妃看病不应该吗?”
“姑娘家最重名节,你也是人母,你也有女儿!怎能忍心这样糟蹋一个姑娘的清白!”谢永怒不可遏道。
持盈尚好整以暇地笑着:“叶夫人诬陷我是内奸,逼我离开王爷,甚至收买了车夫要杀我、羞辱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也是一个有清白的姑娘?谢公子这番话可以先拿回去对她说上一说。”
谢永愣在当场,持盈转身就走:“小秋,吩咐人把王府北边那个小院收拾出来,王妃受了惊吓,还是静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