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问:“那个杨公琪?他怎么了。”
持盈把程奉仪被逼和亲、杨琼单枪匹马去救的事简要地说了说,博木儿听完,嗤之以鼻道:“既然是中原皇帝和呼儿哈纳联手布的陷阱,他去了又能有什么用,多半是去殉情的,就算我们去救,他也不会回来。”
桑朵插嘴道:“可是只要活着,总有一天还是能把人抢回来的啊,要是死了,才真的是再也没戏了。”
听了妹妹的话,博木儿怔了怔,瞥了一眼持盈,陷入沉思。
持盈心里打了个突——他别又自以为是地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好在博木儿最后点头了:“杨公琪救过我的命,我去,不过我不会听你男人摆布。”
持盈无可奈何地道:“知道了。”
时间紧迫,崔绎与博木儿兄妹俩午饭也等不及吃就骑着马上路了,崔绎有汗血宝马金乌,博木儿惯骑的飞云也是塞外的良种马,脚程比金乌慢不了多少,三人两骑一红一白,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黄沙漫天中。
数人在城门口目送,山简乜眼看着百里赞:“这个博木儿性情乖张,目中无人,你让他跟着去,就不怕他和王爷临时起口角,反而坏了事?”
“口角是一定会有的,不过难得的机会,如果能把这对兄妹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