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烧了,但是崔颉在那之前就发现了端倪,还警告过王爷,之后谢永的行动他一律不同我商量,大概是怕我和你里应外合反而卖了他。”
“那就好办了,”百里赞松了口气,“谢公子这个人吧,唉……大概是小时候在家被训得多了,遇到事从来不知道自己拿主意,以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每日地给家里写信,其中大概也夹了给皇上的告密信,我叫人拦了几封,都是向谢效请示意见的信,看得出他是很想在父亲面前做出点成绩的。”
持盈低声道:“所以王爷不在城里,他若是诈降,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引狼入室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一早被打发去调查地里的作物生长情况的谢永回到府衙,正好听到里头模模糊糊传来说话声。
“王爷带走了一万人,燕州府守卫力量大大减弱,万一北狄人突然来犯……”
“夫人不必担心,我和符之已经安排好了……”
百里赞摆出一副神秘兮兮、压低嗓音的样子,音量却又能够让外头的谢永听到:“只需在城门上多站人,多竖旗,营造守备森严的假象,几日后王爷转回来就没事了。”
持盈挤眉弄眼,声音装得很严肃:“有劳先生了,府里的猪今早腹泻得厉害,我还得回去看看,就不多耽误先生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