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等到孤王去接她,没有关系,孤王会像爱她那样去爱你,这样你娘在九泉之下也就能安息了。”
博木儿躲在帐子外,听到这话不禁咂舌——呼儿哈纳的自我感觉可真好,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锵!”帐中传出瓷器碎裂声。
程奉仪将盛皂角的瓷碟摔碎,握着锋利的一片抵在自己颈边:“程奉仪一生只有翟子成一位夫君,你若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呼儿哈纳呵呵一笑,完全当她的话是笑话:“你以为孤王很在意你的生死吗?你死了倒好,死了就不会挣扎,孤王反倒可以为所欲为,等回到了长遥,再把你被凌辱过的尸体挂在城门上,让全长遥的人都来看看,敢拒绝孤王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程奉仪脸色苍白,眼中隐隐有泪花,却仍高昂着头,并不服输:“我与大楚武王妃长孙持盈乃是结拜姐妹,我被你强掳走,子成定会书信一封向武王求助,我若是活着倒罢了,我若是死了,武王与王妃此生必会替我报仇雪恨,有朝一日,燕州铁骑踏破长遥城,再用你颅中狗血,祭我不屈之魂!”
“你——!”呼儿哈纳没料到她这时仍这般牙尖嘴利,竟被骂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望着程奉仪神情高傲的脸,心里又痒痒,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