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是皇上母舅家的表兄,在京城里张扬跋扈,肆意扰民,在军中也是不服管束,任性妄为,此次战败定是他擅离职守所致!”
崔颉脸色阴沉,低头不语。
郭茂道:“皇上。”
崔颉心不在焉地:“你继续说。”
郭茂长身一躬:“皇上心里是否已经认定是荣海将军失察以致战败?若皇上已有定论,那臣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崔颉眉头猛地一皱,露出几分不快之色,但还是说:“朕不能听信一家之言,你且将你的看法说出来,是非对错,朕自会评判。”
“是,”郭茂于是继续说,“我们暂且抛开宣州府失陷之事,再看那之后施将军的反应。荣将军与四万甘州军陷在城中,施将军是主将,手中定还有十万联军,就算再去掉战死的、投降的、逃跑的,至少也有八万人,仍然是叛军的两倍,宣州府失守,难道就不能再抢回来了吗?”
崔颉眉头紧锁,坐在龙椅中不知在想什么。
郭茂又道:“宣州府失守或许是荣将军大意轻敌、擅离职守所致,但施将军手握过半的兵力,得知州府陷落却不思反攻,而是一味南逃,反而中了江州军的埋伏,皇上,臣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刚才第一个指称战败是荣海之过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