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报,眉毛动了动,面不改色:“知道了。”
杨琼道:“朝廷有二十万人,我们却只有四万不到,这仗难打。”
崔绎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难打,但还不至于无法打,镇反军号称有二十万,其实不过是吓唬人的,就算甘州军和禁军倾巢而出,也不过十五万,皇兄虽然自大,还不至于蠢笨,若将甘州军全部调走,只怕非北狄人顷刻间便会杀进中原来,白白便宜了呼儿哈纳,所以镇反军满打满算也就十五万人。”
杨琼捏着眉心叹气:“就算是十五万人也够呛,眼下若能有五万人,倒还有四五成胜算,可……”
“不需要那么多,”崔绎一饮杯中美酒,语气沉稳,显得胸有成竹,“你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不了解施邦则这个人,本王让他两只手他也赢不了。”
杨琼诚恳地道:“还请王爷赐教。”
崔绎玩着铜爵,嘴角浮现出一抹讥嘲的微笑:“施邦则的老爹施衡曾是先帝时期的一员猛将,施邦则倒是将门出身,可惜是个纨绔子,从没上过战场,只会纸上谈兵,本王还在京城的时候,他作为太子亲信,与本王分掌东西二营兵权,手下尽是些兵痞流氓,上了战场说不定连刀都拔不出来,不足为惧。”
杨琼低头沉吟片刻,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