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一脸沮丧,道:“我只说了几句道歉的话,说连累了他,别的就没说什么了。”
持盈叹道:“难怪我看他刚才表情比先前挨打的时候还难看。”
钟绿娉一时费解:“怎么说?可是我说错话了?”
“也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持盈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你不知道,王爷刚来燕州时,说起日后要造反的事,曹将军和百里先生二话没说就决定追随王爷,可杨将军却顾虑祖辈的教诲,迟迟不愿表态,后来出了程姐姐的事,我和王爷,还有其他人,联合起来……算计了他。”
钟绿娉惊呼一声,持盈又道:“虽说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还是会这么做,但王爷和我心里总是觉得对不住他,想为他筹一门好的婚事,让他不必再孤孤单单的,可他几次都拒绝了,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说连累了他,那便是告诉他你喜欢他,或者,崔祥以为你喜欢他,以我过去的行事作风,他定是觉得是我有意要把你嫁给他,好借机拉拢他,说白了就是不信他的忠心,这对他来说,比挨了打,挨了羞辱,还要更无法忍受。”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说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却一点儿不像是不介怀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在为七爷那句家奴生气,”钟绿娉恍然大悟,继而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