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经派人到处去问了。”
又等了一阵,持盈回来了,站在门外眼眶通红,嘴唇嚅动说不出话来。
程奉仪霍然起身:“我亲自去找。”
“程姐姐!”
“程夫人!”
持盈和杨琼几乎是同时惊叫起来,持盈一把拽住她:“你上哪儿去找啊,现在外面正在打仗,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就不能用别的替代吗?”
杨琼则说:“琼微末之身,不值得夫人冒这样的危险,去拿刀来,把这条胳膊切了就是。”
“不行!”程奉仪回头便怒斥,“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岂可随意毁伤?你身为武将,若就此断了一臂,必将抱憾一生,医者父母心,岂能容你如此轻贱自己的身体!”
杨琼被堵了个结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程奉仪又道:“况且此刻你体内的毒已扩散开,纵然断了这条手臂,也是于事无补,必须找到解药!”
持盈一脸难色:“可现在……”
程奉仪却不再听她说话,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门去。
屋内安静了片刻,杨琼把脸埋进枕头里,许久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哀泣。
论起果敢,持盈和钟绿娉都算得上是名门闺秀中的翘楚,但和程奉仪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且不看她在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