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疑惑,便出声道:“持盈?你在做什么?”
程奉仪千珍万重地把赤桑子捧起来,结果听到背后这一声,吓得险些跳起来,连忙回头去看。
二人都是一愣,大眼瞪小眼。
“怎么是你!”博木儿大失所望。
程奉仪先是有点莫名奇妙,继而恍然大悟:“你一直在关外等着?等持盈?”
博木儿脸色阴晴不定,一句话也不说。
程奉仪捧着赤桑子慢慢站起来:“难怪持盈同我说起你的时候,眉头总是为难地皱着,原来你竟然对她怀有这样的心思?”
博木儿似乎被她的话刺痛了,有些恼羞成怒:“这样的心思?怎样的心思?”
“博木儿公子,你和桑朵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敬你是个君子,但现在看来,我竟是看走了眼,”程奉仪表情不满,口气也有些严厉,“你以为城破了、燕州军败了,持盈就会跟你走?你这不是爱她,你这是在侮辱她!”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教!”博木儿勃然大怒,喝道。
程奉仪被吼得一怔,博木儿自嘲地笑笑:“是,我是不懂你们中原女人的三贞九烈,以夫为天,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幸福快乐无忧无虑,而不是让她终日烦恼不断,你说我不是个君子,可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