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微笑着听他说完,轻轻眨了眨眼,说:“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
崔绎自豪地一哼:“那是自然。”
持盈欣慰地道:“你现在越来越有当皇帝的样儿了,看来我也可以少操点心了。”
崔绎警觉地竖起了耳朵:“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你能独挑大梁了,我自然就可以闲下来绣绣花养养鱼,不好吗?”持盈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一笑安慰道。
崔绎这才放下心来:“嗯,前些年你是太辛苦了,你既想养鱼,回头我叫人把御花园池子里长得好看的锦鲤捞几条过来,给你养在耀华宫里。对了,你从前给我做的香囊已经快破了,得空另外做个新的,要龙凤呈祥的。”
持盈啧啧几声,揶揄道:“针线活不会叫宫里的绣娘去做,才送我几条鱼,就要诓个新的香囊去。”
“你做的好看,绣娘做的只配挂在帐子里,你做的我要随身带着。”崔绎翻弄着腰间那个绣着并蒂莲的朴素香囊,那是持盈刚嫁入王府的时候,闲来无事给他做的,一用四五年,又旧又破,和龙袍一比实在是不堪入目。
持盈看着那个香囊,心就软了下来,答应道:“那我回头叫小秋去扯线。”
二人又在庭院中闲聊了一会儿,杜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