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空子。”
崔祥乍听这话心中一惊,表情也僵了下,不过仗着死无对证,也不担心,继续装沉着。
崔绎一听觉得也对,钟年既然是逼钟绿娉出嫁的罪魁祸首,人死之后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推卸责任,就算他们俩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贵妃,可以一口咬定他血口喷人,并将其处死,但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还是公开审理比较稳妥。
“爱妃所言有理。杜衷全,”崔绎一勾手,“传朕的旨意,晏和郡主之死一案交由大理寺审理,宣六部尚书遂朕一同前去听审,先把静王爷和钟年都带过去,分开看押。”杜衷全马上去照办。
崔祥老老实实地被拖了下去——钟年特意交代过,让他务必要记住“自己什么也没做,是绿娉自己想不开自杀了”,现在还不是喊冤的时候,嚷嚷起来反而显得做贼心虚。
人被带走后,崔绎征询地问:“你觉得有疑点?”
持盈浑身无力,一手扶着额头,叹气不止:“我也说不好,以绿娉的性子,半夜气不过自杀了也不是不可能,但她之前都决定委曲求全了,又不像是会因为一时冲动,前后矛盾的人,还是要看程姐姐那边验尸的结果,还有,得派个人去把静王府仔细搜一遍,如果绿娉真的是自杀,一定会留下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