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十几年来一直对崔绎忠心耿耿,持盈也十分欣赏戴晶的勇敢,便应了:“你既有此心,便是前方将士之幸,皇上之幸,大楚之幸,本宫岂有不允之理,此事就全权交由你负责,若有任何需求,或任何困难,可随时告诉本宫。”
“多谢娘娘!”戴晶跪下谢恩,“训练骆驼非一朝一夕可成,望娘娘先修书一封给皇上,请皇上暂拖住联军的进攻,小将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大楚调教出一支骆驼骑兵。”
自古推陈出新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持盈虽说全权委托给了戴晶,但自己仍不时派人去现场查看进度,戴晶今年不过二十刚出头,却已经隐约有大将风范,他拿着持盈给的信物,到东西二营挑选了精壮的骑兵五百人,又从西域商人手中高价购回近百匹骆驼,不分昼夜地训练,一个月过去,小有成效。
程奉仪带着女儿进宫来玩,二人说起训练骆驼之事,程奉仪道:“从前在北狄,也有人想过训练羚羊来打仗,羚羊角粗长锋利,有时候能把狼的肚皮也刺穿。不过也就是说笑而已,羚羊角再利,还能比刀枪更利不成?不过白白给人送羊肉过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持盈忽地从她的话中找到了灵感,连夜命卫尉寺赶制了一批新的辔头,送去凉州。
“这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