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地道:“既然是个傀儡,叫他一声那厮已经算便宜他了,否则该叫杂碎才是。”
持盈对此深表同意:“他那人机关算尽、心狠手辣,合该有此下场。”
崔绎沉默了会儿,忽问道:“他果真是喜欢你?你呢?”
“没有!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持盈啼笑皆非地道,“这话六年了你说不腻么?怎么着,我和他没点旖旎的往事,你还不乐意了?”
崔绎眉头皱起,一点儿也看不出刚解决了人生中最大的对手的舒畅。
他用艰难得几乎是挤出来的字句说:“持盈,我也不瞒你,和你在一起的这六年,我真的很开心,虽然我们也吵过架,也红过脸,可我……还是很高兴能娶你为妻,就算你是别有用心,甚至是曲意迎合我,或者这只是一场梦,我也感觉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持盈无奈地问。
“因为你太好,太优秀,你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离我很远,就像天上的风筝,说不定哪天线断了,你就离我而去了。”
崔绎撅了下嘴,似乎不太习惯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我问过文誉,问过仲行,问过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二舅,他们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