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劳烦小哥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今夜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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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兄!山兄请留步!”
“王爷?”
“山兄要往何处去?”
“往去处去。这些日子承蒙王爷关照,留草民在函香馆住了这几个月,草民无德无能,实在不敢继续叨扰王爷。”
“山兄!……符之,你等等!”
“符之,前段时间母妃身子不适,本王每日进宫去侍疾,有许久没来看过你,你可是生气了?”
“王爷言重了,草民岂敢,草民只是觉得……”
“又是岂敢,你总是说不敢、岂敢、怎敢,你心里其实是厌恶本王的是不是?只是碍于本王是王爷,不敢语出不敬,所以总是避着本王,本王去函香馆见你,你也总是不冷不热,其实根本就不想见本王,是不是?”
“王爷误会了,草民并无此意。”
“那你今夜为何急着要走?要不是存墨到王府来告知本王,改日本王再来,只见人去楼空,再寻你不得。”
“王爷。”
“怎么?”
“草民绝非厌恶王爷,只是长久以来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问。”
“清明那晚王爷在大雨中遇见我,知我被赶出家门,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