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不在场证据,就不知你姗姗来迟,是去了哪儿?”
金大成急怒,破口大骂:“陈浩阳,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的一帮手下都能作证,当时我正在房中休息,听见响动才出来,没想到军队竟多出几个陌生人,并且还自相残杀,你们究竟安的什么心?”
陈浩阳冷笑,既然已撕破脸皮,他也不需要留情:“原来你也知道血口喷人,严上校亲自迎接白公子,我亦是奉命作陪,金大成你处处含沙射影是何意,莫不是以为严上校身故,你就可以爬上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当值乱世,能带我们活下去才是正理,你有几斤几两本事,大家心知肚明,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大家的性命,可不是拿给你玩的。”
陈浩阳话音刚落,场面当时就骚动起来,他这话说的可够毒,并且也很有道理,事关自己身家性命,所有人看向金大成的眼色都变了,想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吗?金大成平时好人做过头,此时咄咄相逼,反常之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些人原就不是他下属,整个军队一盘散沙,谁又会真的服了他。
白景笑的玩味,淡淡瞥了金大成一眼,末世当中,人心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据张保强所言,金大成可是老实得很:“行了,都别吵了,金大成是吧,这次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