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蓉闻听此言,脸色顿时大变。
“颜良大哥,你不能再回县衙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你还活着。”
冷轩蓉这话出口,曾颜良才想起刚才她似乎也这么说过来着。
“为什么?”曾颜良不解的问。
冷轩蓉眉头紧锁,思索片刻才开口道,“官场上,凡事最重要的不是惩戒真凶,而是推脱责任,息事宁人。这次官银被劫,责任全都会被推到我们衲岩县的县令身上,到时他为了推脱责任,必然会想办法查找凶犯。”
“可是如今的情况颜良大哥你也看到了。”冷轩蓉目光扫视四周,接着说,“犯案之人已经逃的无影无踪,根本无从查起,而一同押运官银的衙差加上刑司直属的那些轻骑都尉们,除了颜良大哥你之外,全都死了。那么这件事情中,唯一的知情人,就只剩下你一个。”
曾颜良发现冷轩蓉说话时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许多。而她所说的这些事,曾颜良完全没有想到。
“如此说来……”曾颜良顺着冷轩蓉的思路往下想,突然打了个寒战。
“县令最后恐怕就会把一切都推到颜良大哥身上,只要杀了你,他既能把责任推卸掉,又能清除所有知情人,到时就算上面追查下来,一切都无凭无证,这件事,就变成了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