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冷的父女俩人谁都没跟我说过什么赌债的事儿,这完全是他的借口!是无理取闹!”
“哦……”梁三公子装作有些明白的样子,扭头又问李渡恩,“他说毛笔,什么毛笔?”
李渡恩也不隐瞒,把冷家老头儿欠下赌债以及那支“夜将”毛笔的事情如实对梁三公子说了。
李渡恩所说的这些事韩掌柜倒是全都不加否认,只是关于赌债那一部分,他极力说他事先根本不知道,所以这件事与他无关。
梁公子听他们两人争论了一阵,终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摆手,止住他们两个的争论,道,“韩掌柜,李公子,你们两位的事情,我都听明白了。我虽然身上无官无职,但家父断案我却没少去看,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不如现在我教教你们。”
李渡恩和韩掌柜都不知道这位梁三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梁三公子背着双手,板着脸说,“所谓断案呢,首先要有事儿。你们现在在这里争吵,这就是事儿。有了事儿之后,还要有个由头儿,就是前因后果啊。之后还要有人。所有与事儿相关的人都聚在一起,这才能把事儿说明白。两位,你们现在不管怎么吵都没有用,这事儿里啊,还差个人。人到齐了之后再找来证人,交上证物,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