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你爹呢?”
冷轩蓉转回身冲这几个衙差躬身施礼,答道,“家父卧病在床,神志不清,行动不便,一切事情都是小女子一人所为,还请几位差爷体谅,让我带着毛笔去县衙回话吧。”
刚才说话的那个衙差似乎非常不满意,放开马匹的缰绳上前一步叉着腰对冷轩蓉说,“三公子说的清楚明白,让我们带你们冷家父女还有那支毛笔回去,这能是你说一句‘体谅’就算了的么?你爹就算爬也得……”
没等他的话说完,旁边一个衙差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算了,事儿能问清楚就行了。”
冷轩蓉听出这声音是刚才门外安慰了她的那个人,她抬头一看,发现这人还有些眼熟,仔细回忆一下,冷轩蓉这才想起,这人就是之前她去衙差班房找曾颜良时和曾颜良开玩笑的那个值班衙差。
他冲身后几个人摆摆手,意思大概是让他们得过且过,将就一下。
他身后的几名衙差也没再说什么,各自牵着自己的马,翻身上马。
冷轩蓉被这个衙差抱上他的马,一行人在夜幕中风驰电掣的返回县衙。
到了县衙之后有人出来迎接他们,衙差们都各自回班房,而冷轩蓉却没有被带到县衙前面的大堂上。
一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