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多礼了。一会儿走出去你也不必称呼本王为王爷,嗯……就叫杜公子吧。”
冷轩蓉应了杜亦霖,而后又满脸疑惑的望向窦先生。只见此时的窦先生脸上几乎都能挤出苦水来。他轻叹一声,伏在冷轩蓉耳边压低声音对冷轩蓉说,“今早他执意要这样跟着我,我也没有办法了……他若是惹了什么麻烦,我们只当做不认识他,丢下他好了……”
这样的话从窦先生口中说出来,冷轩蓉不由得掩面而笑。
三人结伴而行,窦先生和冷轩蓉边走边聊,而杜亦霖则只是摇着纸扇静静听着。
今天不单是衲岩县里的人都出来了,就连附近村县的人也都闻风而来。从上午开始大街上就是连天的叫卖声,还有往来不息的人群。
窦先生和冷轩蓉正说着话,只见杜亦霖快走几步,到旁边一个小摊前面停了下来。
小摊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纸糊的面具,杜亦霖一眼看中了角落里的一个,伸手拿过来戴在脸上。
那小摊的商贩一看他拿了那张面具,急忙有些歉意的说,“这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那张面具只是个坯子,还没画脸儿没上色呢……”
杜亦霖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问窦先生,“皓维你看,如何?”
煞白的面具上只露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