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冷轩蓉洗了两下,突然发现曾颜良竟然坐下来了,忙问,“怎么不去睡呢?”
曾颜良支着下巴小声说,“没有睡意,不如在这里和你说说话。”
冷轩蓉眼中掠过一丝欢喜,随即低下头去搓手中的衣衫。
好半天,曾颜良才开口说,“这几天亲卫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听说那些去做针线活儿的大婶儿们还要给他们保媒找媳妇呢。”
冷轩蓉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些女人们平日里就是坐在一起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聊这些事情。东边那家的姑娘该找婆家了,西边的那家小伙子该娶媳妇了。这些人嘴里虽然总是这般说笑,但实际上她们却都不太去做媒婆的活儿。一来是媒婆遭人怨,二来那也是抢别人的生意。
“那些亲卫都是皇城中的贵人,哪里能在衲岩县找媳妇呢。”冷轩蓉轻声说。
“嘿嘿……”曾颜良笑道,“是他们没有那么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曾颜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压低声音对冷轩蓉说,“今天我跟寒武碰面,他跟我说,县令梁秋荣似乎差人在准备彩礼。”
一听这话,冷轩蓉精神顿时一阵。她急忙问曾颜良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颜良把他跟赵寒武说的话原原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