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撩拨着梁三公子,娇声道,“那我可得加把劲儿啊……三公子,你看看,你也不给我伺候你的机会,这不是难为小花娘呢么?”
梁三公子皱起眉头摆摆手,“不是我故意为难你,而是我们梁家家规甚严,眠花宿柳这种事儿是做不得的。要是被我大哥知道我跟你做过什么越矩之事,他非拿出那套诗书礼义训我三天三夜不可。”
小花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可笑的理由。她一把扯开胸前衣衫,把梁三公子的手按在那柔软上面,小声说,“这还不算越矩之事啊?三公子,小花娘可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坐怀不乱的……”
梁三公子捏了两把,便听到几声娇丨喘。他翻身把小花娘压在身下,小花娘还以为这三公子是下定决心了,急忙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哪知梁三公子伏到小花娘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刚觉得你有点意思,你又这样来扫兴。看样子你这辈子是没法儿把三公子伺候好了。”
说罢,梁三公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扔下两个银锭子,洒然而去。
窦先生迷迷糊糊的坐在桌前,算一下时间,差不多应该是寅时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天就会亮了。
桌上烛火摇曳,冰冷的茶水几乎难以入口。
而坐在桌子对面那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