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贺笠靖笑着说,“下官为任一方多年,这些事情一定能够办的妥妥当当的。还请季管事为下官带一句话,请相爷放心。”
季管事冷哼一声,“嗯。你们啊,嘴上都是这么说的。相爷看的是你们办的事儿,不是要听你们表什么决心。对了,还有官银被劫的那件事儿啊,你想个办法压住喽。”
贺笠靖闻言就是一愣,他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季管事,您的意思是……结?还是不结?”
季管事一听贺笠靖这话,马上瞪了他一眼,咂巴着嘴说,“贺大人,您听听您这话说的。什么叫我的意思啊?我一个小小的管事,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告诉你,这是相爷的意思。‘让他把那案子压住喽’,相爷的原话儿!我可不敢多给你解释什么。什么结不结的,您自己琢磨去吧。”
说完这话,季管事起身就往外走。
贺笠靖急忙跟着站起身,叫道,“季管事,您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啊?”
季管事头也不回的冲贺笠靖挥挥手,“贺大人,你就办好自己的事儿吧。”
说罢,他就这么匆匆而去了。
贺笠靖皱着眉头冲身边那个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心领神会,追了出去。
等屋中剩下贺笠靖一人,他紧锁着双眉,长长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