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发出来,窦先生就觉得自己嗓子像要冒火了一样。
那亲卫像是看出了窦先生痛苦的样子,急忙放缓了速度,带着窦先生的马匹也慢了下来。
“窦先生,快喝口水歇一歇吧!我们连着赶路,差不多有两天两夜了!”
窦先生一手抓着缰绳,伸出另一只手从身边掏过皮囊,可皮囊刚拿在手中,窦先生身子就是一晃,他差点从马匹上掉下去。
窦先生稳住身子,又把皮囊放回马鞍上,冲身边那亲卫苦笑一下,勉强发出声音,“再……再走一段大概就到了。辛苦兄弟们了……”
身边几个亲卫都围了上来,他们彼此看看,都点了点头。
刚才说话那亲卫对窦先生说,“先生您要是实在走不动了,不如我让一个兄弟先去报个信儿……”
窦先生闻言,使劲儿摇摇头。
“走吧。”说罢,他双脚点了一下马镫,枣红马打了个鼻响,又飞奔起来。
趴伏在马背上的窦先生只觉得自己这身子都要散架了。可他更清楚,那麒麟营是什么地方?如果单是这些王驾亲卫,绝对不可能进得去。恐怕连带个话进去都不可能。
窦先生就这样带着那些亲卫们一路飞奔,眼看着天边有些泛白了,他们走的这条荒芜道路上,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