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靖走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对杜亦霖行了大礼,而后将手中一本奏章呈上。
杜亦霖翻开那奏章看了看,沉声问,“这些罪名,都落实了?”
贺笠靖回答,“下官派人寻访多日,这奏章上所列出来的罪状,都是有真凭实据的。而这衲岩县县令梁秋荣及其下属所犯之事,只比这上面列出来的多,绝不会少。下官听到寻访官差回禀之后,深感自己失职,竟然一直没能得知衲岩县中竟然出了这种为祸一方的官员。他所做的事情,使得当地百姓,尤其是沿河村民们受了太多损失。说梁秋荣草菅人命也不为过。”
杜亦霖合上那奏章,沉默片刻,之后才说,“你既然能够亲自到衲岩县来查这件事,做的已经不错了。这件事要详加审问,具体的,还要上报朝廷,交由刑司衙门论处。至于那衲岩县的县令梁秋荣做过的事情,你身为武明郡的郡太守,要想办法补救。河工一事,绝对不能耽搁。”
贺笠靖拱手道,“下官也考虑到这一点了,故而今日前来,想请王爷示下,是否可以查抄梁秋荣经由河工一事私吞的赃款,以此补救河工支出,以便马上着手修复河堤。”
杜亦霖想了想,提起笔来在贺笠靖递上来的奏章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合上奏章,对贺笠靖说,“就照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