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下官更是毫不知情……还请王爷容下官立即着手调查事因……”
杜亦霖沉默半天才长叹一声,开口道,“这可不是小事儿啊。武明郡先有了官银被劫一案,再有河工一案,如今又有两营擅自入城,梁大人,你这一方大员,可有失体统了吧。”
贺笠靖身子一抖,急忙又磕了一个头,口中道,“王爷说的极是,下官实在有失体统,下官任凭王爷责罚。”
杜亦霖站起身来,走到贺笠靖面前,冷声说,“责罚?哼。不罚你,难正我朝为官之风气。本王罚你三年俸禄,全数充河工之用。你可有不服?”
贺笠靖听到这话就是一愣。
罚俸?
当官的谁都知道,所谓罚俸就是一个脸面上的惩罚。不痛不痒,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恩惠了。
贺笠靖本以为自己要么官位被贬,一个弄不好,有可能连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可没成想,这杜亦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竟然只是罚俸三年?
“贺笠靖,你是不服么?”见贺笠靖呆愣愣望着自己,杜亦霖有些恼怒,皱起眉头问道。
贺笠靖回过神来,急忙摇头。
“下官不敢!”
杜亦霖背着手朝旁边走了两步,来到梁秋荣面前。
这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