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也放下酒杯,轻叹一声,道,“那安龙义野心太大,当今圣上八年前登基,而他则在那个时候便察觉到了自己地位不稳,所以才开始准备下了那些私军。只可惜啊,他走这一步,也算是棋错一着。”
“先生此言怎讲?”谷峙翼问。
张先生看了谷峙翼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一位苛刻的老师听到了自己的学生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样。但这样的眼神稍纵即逝,张先生微微笑着,为谷峙翼解释道,“八年之前,安龙义手中虽然有不小的势力,但却不足以谋反,他那时求的是保命而不是谋反,养一支私军只能当做护家之犬,却不能用作夺食之狼。时至今日,安龙义在朝中结党营私羽翼已丰,他对这支私军便也再没有什么期待了。当初能够保住他性命的私军,现在已经成为了累赘,可这支私军中还留存着能够逼反他的人和事。那件官银被劫一事便是证据,安龙义现在想必是为了这支私军头疼不已,因此才让自己的儿子冒险前来,其中意图么……如果老夫猜得不错,应该是想先你们一步想办法将这支私军带出凤泉岭。”
曾颜良听到张现身提起官银被劫一案,他的心便是一动。等张先生把话说完,曾颜良急忙开口问道,“先生,那官银被劫之事……”
不等曾颜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