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起你们在衲岩县的遭遇时心里就有不少的疑惑,轩蓉丫头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佩服啊。你对这安平之本性的分析不单是有理有据,而且恐怕在那样的时候,连我都没法如此冷静如同局外人一样去做出这样的判断。轩蓉丫头,你对那安平之……真是了解到骨子里去了啊……”
冷轩蓉一听窦彦东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一狠心,皱起眉头问道,“五先生此言何意?”
没想到冷轩蓉会反问这么一句,窦彦东神情一滞,随即朗声笑道,“这可真是后浪推前浪,我等老了,不中用了啊。哈哈哈……”
连窦皓维都对窦彦东刚才那一问有些意外,他有些恼怒的望着窦彦东,心想五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说起话来如此没有轻重呢。
“五叔,明天你到底去是不去?”窦皓维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去啊去啊!”窦彦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高声嚷着,“我还想见识见识他安龙义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听了轩蓉丫头说的这些事,我就更是好奇了!去啊去啊!哈哈哈……”
等窦皓维拉着冷轩蓉从窦彦东的屋子里出来,他便一脸窘迫的冲冷轩蓉道歉。
“五叔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十有八九是今天与友人重聚太高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