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九和白重令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同时苦笑着曾颜良摇起头来。
“你这小子难道以为皇城里的刑司大牢是你们衲岩县的牢房么?那可不是随便谁都混的进去的地方!”小十九说的全是实话,他和白重令之所以去贵德楼偷出了这本贵客名册,其实也是因为他们没能进的去刑司牢房。倒不是说两个人就真的没有办法进去,但要进去冒的风险实在太大,而且就算是两个人进去了,恐怕也没法从那些备受惊吓的侍酒伙计们口中问出什么来。
事情就此陷入僵局,两个人又安慰了曾颜良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他们走之后,曾颜良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现在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一阵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曾颜良不由得长叹起来。
黑暗之中,冷轩蓉似乎听到了什么人的叹息声。
这声音是那么熟悉,却又似乎离自己十分遥远。
腹中的疼痛感使得冷轩蓉无法集中精神,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了。
现在不管自己多么努力似乎都没有办法从这个奇怪的睡梦中醒过来,如果只是因为吃了那些剩饭剩菜的话,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样的状况才对。实际上现在冷轩蓉连自己是不是吃过什么剩饭剩菜都已经不确定了。因为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