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吕德平脸色铁青,他刚才独自被关在一座帐篷里,一颗心跳的奇快无比。他生怕这里这位领头的人嘴一歪下个杀令,那他可就太倒霉了。
一进中军帐,吕德平急忙栖身跪倒,给昌洪凯重重磕了两个头。
“这位统帅,您发发慈悲,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只是一个给贺笠靖送信的人,对您一点敌意都没有。我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您若杀我,他们一定无依无靠……”
“够了!”
昌洪凯没心思听这男人在自己面前装可怜,他冷声对吕德平说,“贺笠靖说要与我单独见面,他有没有说时间地点怎么定?”
吕德平迟疑一下,道,“贺大人说一切都听统帅您的。”
昌洪凯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这贺笠靖看样子是豁出去了,若是换做以前,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出来与我相见,由此可见女儿的死对他产生了多大的影响。昌洪凯在心中暗笑,贺笠靖都现在还以为自己死了一个女儿就是天大的事儿了,可他哪里知道,他的报应还远不止于此。这贺笠靖从入仕为官开始就想方设法与朝中那些狐党们勾结,单是御城库走水一案,经由他们的手被牵连进去的人命就数不胜数。贺笠靖如今所遭所遇皆是报应,就仿佛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