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天下悠悠之口?你又怎么知道安平之没有将你就是安家三子的话告诉过别人呢?”
杜亦霖双眉紧锁,话语中带着未曾出现过的苦涩,他伸出手来拍拍曾颜良的肩头,“曾颜良,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朝廷也一样会捉拿你。就算是朝廷不捉拿你,天下还有那么多狼子野心之辈会将你视为绝好的工具。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安龙义的三儿子,这些事情都会发生,就算是现在没有人有证据,他们早晚也能捏造出证据来。你曾颜良如今已经成为了煌湳国最大的隐患,非死不可,明白么?”
朝廷大事,曾颜良不懂,但杜亦霖把话说的清清楚楚,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又将曾颜良席卷其中。这是曾颜良这辈子第二次被硬生生扣上莫须有的名头了,曾颜良狠狠攥着拳头,回想起仔细第一次洗脱冤名是何等不易,他简直要气炸了。
“王爷,你说你要救我,是如何救法?”曾颜良强压怒火,沉声问道。
杜亦霖望着曾颜良的双眼,轻声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烛火轻摇,杜亦霖与曾颜良重新围桌而坐秉烛夜谈,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曾颜良才从杜亦霖的房间出来,腾身飞上房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晨光之中。
次日,杜亦霖整装入宫去见皇上,这一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