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发生,那就是他已经挂了。
夏格放下药收回手提箱里,轻垂眼角瞥了一眼朝浴缸走去的夏维尔,方才被她用水冲走的钞票还有几张,他就在她悄无声息地注视下为了捡那几张钞票而低下了高贵的头。
夏格倏地收回视线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死死地甩上了门。
他们住的是套房,有两个卧室和一个客厅,方才他们是在另外一个卧室,现在她和他分开了。
夏维尔淡淡地将手里湿掉的钞票丢进浴缸边的垃圾桶里,垃圾桶立刻翻转了几下将它们清理掉。他去捡这些湿掉的钞票只不过是因为它们放在那冲不下去很碍事,呆会肯定要用浴缸的,难道就放在那里么?很明显,有人会错了意。
他虽然不怎么慷慨,但也没吝啬到那种程度。
抽出手帕将手指擦干净,夏维尔对着镜子看了看胳膊上被包扎好的伤口,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已经习惯了受伤,其实这些真的都是小意思,在他最难熬的那段时期,那些伤口才算是真正的受伤。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没有痛觉,名副其实是每天都在痛感中煎熬,不过他根本没时间关心这些,他需要地位,需要钱,需要活下去,哪像现在,没有一切后顾之忧。
夏维尔走到门边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