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这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后霁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人或许就是个疯子罢了!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疯子。
    更好笑的是,怎么说被欺负了的人也是自己吧?怎么这人却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
    想不通索性不想,霁云艰难的起身拉上被子,静静的睁了一会儿眼,终于又睡了过去。
    只是霁云再也没有想到,从那天开始,每到夜半时分,白衣男子都会飘飘忽忽的出现,来了之后无一都是先看霁云的反应。
    可饶是两人越来越熟识,霁云却从来都是把他当成透明的一般。到最后,霁云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夜半出现的不明生物,即使白衣人气哼哼的恨不得在那张丑陋不堪的脸上盯出个窟窿来,霁云却仍是熟睡如常。
    白衣人气不过,便掏出银针在霁云没有知觉的腿上撒气。而且戳的时间越来越久,往往是毫无章法的乱戳一通后才会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期间方家又请了很多大夫来,只是不论那个,帮霁云诊脉后却都是摇头叹息——
    这小女孩当真可怜,不止人长得丑,现在这么小的年纪,竟是连腿都残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