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盘旋了片刻,在一个窗户上停了下来。谢明扬拿过信鸽,拆下纸条,上面只有几个简单的字:
    全歼。儿,莞。
    谢明扬慢慢撕碎纸条,久久的坐在那宽大的太师椅上……
    那些黑衣人离开不久,一辆简简单单的青布马车慢悠悠驶来。
    “咦——公爷,前面河滩上好像有个死人——”车夫忽然一勒马车,回头对车内人道。
    “是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车里传来,车内人似是沉吟片刻,终于吩咐道,“你去瞧瞧。”
    “是。”车夫应了一声,利索的跳下马,待翻起那人,探了下那人的鼻息,忙扬声道,“公爷,好像还有口气。咱们要不要救?”
    “还活着?”车里老人微睁了下眼睛又闭上,“你看着办就好。”
    还没坐稳,那车夫突然极为惊吓似的大叫一声,“公爷——”
    老人不由皱眉,阿武跟着自己南征北战多年,血河尸海都见过,怎么今日却这般沉不住气?果然是太久没有上战场了吗!
    “公爷——”哪知安武抱起河滩上的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眼睛里甚至还有泪花,“您快看,您快看呀——”
    老人愈发蹙紧了眉头,刚要呵斥,却在看到安武怀里的年轻人敞开的胸口处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