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沉重的宣布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消息:
    皇帝病体违和,暂命太子监国。
    高岳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怎么突然之间,皇帝就病到连上朝都不能了?更让人怀疑的是,真要宣布太子监国,怎么着也应该是容文翰和安云烈两位重臣出面,怎么反倒是凌奂和谢明扬陪同?
    凌奂也就罢了,虽是太子的至亲之人,也算是朝廷重臣,可谢明扬却明明是前几日才获罪于圣前,皇上明令谢明扬“养病即可,不必上朝”,斥退之心昭然若揭,不过短短几天,竟又耀武扬威的现身朝堂!
    让高岳更意想不到的是,太子甫一当政,便对京畿防务做了一系列调整,完全推翻了之前皇上的布置不说,更在之后令太监宣读了安云烈的一道奏折——
    老夫老迈昏聩,误信奸人之言,所谓嫡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不但如此,还说——”高楚顿了一下。
    “说什么?”早料到太子及其党羽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竟是要拿阿逊的身份做文章吗?
    “说安钧之那日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全是因为安弥逊下毒所致!先是冒认官亲,更兼意图毒害国家大臣,请太子殿下代为缉拿归案。”
    高楚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咕嘟嘟喝完,一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