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的,无辜地看着彻地夫人,耸耸肩道:“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呀。”
“可......”彻地夫人看了看她,又看向城楼下,一言难尽地道:“...娘娘方才分明做了什么啊。”
“没有。”桃夭严肃又正经,“我真没对他做什么。”话音又一转,接着道:“我只是对他头上戴着的惟帽做了点手脚。”
彻地夫人:“......”
同样不对敌人讲道义的王贵人一脸兴奋,问道:“你方才做了什么?”
“本来是交给国师去做的,只不过国师都同那人打了这么久了,那人头上戴着的惟帽还好好的,所以我有些等不及了。”桃夭道:“单人叫战旁人不能插手,我又没有打扰他们交手,更没有插手他们的交手,所以我这也不算是破坏规矩啊。”
帝王倒是一脸的不在意,对待敌人嘛,有时候也不必太讲道义,只不过......
“那人的惟帽还好好的。”
桃夭闻言又忍不住嘿嘿一笑,朝天子眯了下眼睛,然后在几人一瞬不瞬的目光中,桃夭的右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但响指刚一被打响,下方那麻衣人头上戴着的惟帽却应声而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