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道:“所以,那小畜生应当是在驿馆中被人悄悄喂食了失心草。”
“宫中那几个老医师在看过小猴子之后也是这么说的。”王贵人跟着道:“不过之后我又去询问跟着伯邑考来朝歌的那些西岐人,但那些人都说不出来还有谁接近过小猴子,据说从西岐一路来朝歌,那小猴子都是伯邑考亲自照料。”
王贵人闻言一顿,看着二人又接着道:“所以想要从这里查出究竟是谁给小猴子喂食了失心草,只怕是有些不大可能的。”
闻言,大王和桃夭都沉默了下来,若是以前的话,桃夭尚且还能掐算出来,可现在却是不行了。
见二人同时沉默不说话后,王贵人又问道:“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伯邑考应该是清白的,大王还要将他继续关在大牢里吗?”
“关,怎么不关。”桃夭却是一笑,语气幽幽地道:“都已经被关进去了,那就只能多关他一些时日了。”
“为何?”王贵人闻言不解,疑惑地看着桃夭,问道:“既然明知他是清白的,为何还要将人关着不放?”
“人的确是清白的,可架不住背后有人想要害他啊。”桃夭意味深长地道:“所谓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若今次将伯邑考给放了出来,难保那背后之人不会有第二次,所以干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