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人般,“据说这位二公子长期深居简出,很少在人前走动,所以除了西伯侯府的人外,外面的百姓都没怎么见过这位二公子。就是连孤都是在许多年前曾听西伯侯提过那么一两句,但西伯侯当时的话却说的是这位二公子天生体弱,又喜爱清净,当年西伯侯带着一家十多口人来朝歌,就独独少了那位二公子。”
“深居简出又天生体弱?”桃夭闻言露出了诧异神色,看着大王不解地问道:“就这么一个身娇体弱的人,为何你会觉得最得利的会是他?”
大王目光深幽,讪笑一声,道:“西伯侯的儿子虽然多,可出众的却少得可怜,除了伯邑考外,都是一些草包而已,唯独这位二公子太过神秘,换作是夭夭你,你会觉得是谁?”
桃夭一噎,那自然还是这位二公子了,毕竟只有未知才是最不知深浅的,至于什么深居简出或者天生体弱这种话,那也是骗骗别人的,谁知道那位二公子私底下是不是一个左擒龙右打虎的猛人?
可看着大王脸上那一丝冷嘲笑容,桃夭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你还有脸去嘲讽人家西伯侯儿子多却没几个有出息,你自己一个堂堂天子,连个儿子都没有呢!
没儿子的人却去嘲讽人家儿子多的人,嘲讽开这么大,也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