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树前,仰着头对它道:“西伯侯也回到了西岐,离西岐举兵造反也不远了。所以,你能给我个准话么,你如今这个模样得维持多久?届时两军交战后,我肯定是要去前线的,你若长久是这个模样,我就只能将你留在宫中不管你了。”
“啾啾啾啾啾啾————-!”
等桃夭话音一落,树杈上的小肥啾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啾啾声,仿佛跟炸毛了般,就算桃夭听不懂鸟语,也晓得它这是在抗议。
桃夭被它啾得脑仁儿疼,连忙捂住耳朵,告饶道:“行行行,你别啾了,若届时你还是这个模样,我将你也带上行了吧!?”
“啾啾——-!”
小肥啾上蹿下跳,倏地一下从树杈上蹦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十分不要脸地用它尖尖的喙在桃夭的脸颊上轻轻地蹭。
“哎,不是。”桃夭拿手给挡开它,嚷道:“就算你现在是只鸟,但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而且你那是鸟嘴么,就跟火炭似的烫人,啧~~别蹭我了。”
“啾啾——-!”
小肥啾当没听见,绕开她的手,继续拿尖喙去磨蹭。
桃夭被蹭得心头起火,但又不能将小肥啾给拍飞,毕竟这不是普通的鸟,而是一只三足金乌,所以她只能死死挡着自己的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