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顿时在心里狂奔了一群草泥马。
平时顾小山你不是跟我很有默契吗,今天肿么会这么迟钝?
亓官锐笑了笑:“山间有猛兽,我不放心哥哥的安全。”他叹了口气,“平日里我也不勉强哥哥,但今天实在非比以往,所以……哥哥就忍耐忍耐,好吗?”
顾白默默地囧。
骚年你不要用这种哄孩子的“乖,听话,下次给你糖吃”的目光看你哥我啊,这么宠溺的赶脚是闹哪样,简直鸭梨山大!
然后他默默地转头回去。
……脱就脱,不怕伤眼你就看吧熊孩子!
顾白当即不再犹豫,把内衫和单裤也都脱下,整个人不着片缕,披着长发就往泉水里走去。
--啥你说脱得太干净了?
大家都是汉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基佬吗,劳资写的可是直男的世界!
直男的世界你不懂啊……
子车书白的壳子非常白,就如同凝聚了冰雪一样,让人觉得不敢触碰,但同时那又仿佛是一种象牙白,莹润而有光泽,引得人想要亲手抚摸。
当那头一直延伸到大腿的长发落在裸背上的时候,拂动之中,纯粹的黑与白相衬,却显得有些神秘,有些……
这是一种矛盾而魔魅的感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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